头。

“不是脚扭到了吗?别扭什么。”

喻嗔说:“我可以走,不严重。”

他神色反倒平静许多:“行。”

喻嗔才松一口气,下一刻,少年打横抱起她。

“柏正!”

他低声说:“我在。”

“放我下去。”

“不让背,那就抱你过去。我知道你讨厌我,不在乎你更讨厌我几分。你脚不痛就行,其余你随意。”

她在他怀里动了几下,想跳下去,柏正低声叹了口气:“小祖宗,我身上还带着伤,你乖一点,别乱动行不行。”

喻嗔顿住,抬眼看他。

她想起那一棍几乎入肉的力道,心中愧疚,小声问他:“那你痛不痛啊?”

少年低眸,眸中带着笑:“不痛,一点都不痛。”

喻嗔轻声说:“骗子。”

他笑了笑:“真不痛,我从小五感不太敏锐,痛觉没那么强烈。”

所以他能承受许多极限的运动。

然而痛觉轻微是真的,但是完全不痛不可能。

柏正抱着她,小小一团的少女,在他怀里软软的,对他而言只有一点点重量。

他忍不住单手轻轻掂了掂她:“这么轻,有一百斤吗?”

喻嗔惊呼一声,有几分恼,差点以为他把自己丢出去,她忍不住小拳头捶在他肩膀上:“你有病啊。”

柏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