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

他不问她今天为什么要回来。

喻嗔就是这样,你对她好一分,她就回敬一分。

然而他什么也不需要她给自己,不再需要她的爱与温暖,他只希望她过得好。

不求她任何回应,他第一次,全心全意只想对一个人好。

夏天的风带着温柔,吹得喻嗔脸颊通红。

他看见了,也不戳穿她的害羞,抱着她稳稳往前走。

喻嗔不好意思抱着他脖子,最后小手抓紧他衣服,柏正瞧见,眼神蕴着几分温柔,没说什么。

她悄悄看一眼他,见柏正似乎没什么不好的心思,这才松了口气。

公交站没走十分钟就到了。

柏正把喻嗔放下来,本来以为这周围有坐的地方,结果什么都没有。

柏正让她扶着路上,蹲下给她看扭伤的脚。

喻嗔见她给自己解鞋带,总算慌了:“你做什么?”

“我给你看看。”

喻嗔说:“你又不是医生。”你看什么呀?

“这个我会。”毕竟久病成良医,他小时候经常受伤,几乎什么外伤都会处理。

他垂着眼睛,侧脸冷峻认真,喻嗔竟一时失语。

鞋子被脱掉,她里面穿着粉色的棉袜。

喻嗔难免有几分羞涩尴尬,动了动脚趾头。

柏正抿抿唇,握住她脚踝,他微微皱了皱眉,在她关节处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