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绝对是个全新的环境,难得的可以忘掉那些破事。

曼姐就抱着手臂笑眯眯了,观察周围所有人,特别是主演、摄影师、副导演、编剧等有头有面的人物。

看他们在这个时候对席老板的态度,导演是在借着小事情敲打很多人呢。

耳中听得万长生却是开口而不是画:“您这个穿着应该是旧沪海的保姆,对吧,您是……工厂的工人,您这穿着打扮是有点知识文化的小文人,教师什么的,您这西装马甲肯定是洋买办了,这是群像啊,世间百态的群像啊……”

席导眉毛一挑,靠在椅背上忍不住回头看了下,着重看看那满脸温柔文静的南方姑娘,又马上回头看万长生,还给旁边副导演指指,意味深长的笑。

万长生刻个章都能跟人套磁,讲个课更是能自嗨带动气氛,还在乎眼前这么十几个演员,几十号配套人员的小场面?

自顾自:“穿上这件衣服,您就是这个人了,您应该想的是您拎着酒瓶,那就是买醉归来,为什么买醉?工钱不好赚,外面儿已经打仗了,您关心的只有您那份工作,谁打谁跟您无关,因为您想不到那么多,但是打仗还是影响了您,工厂停工了,工钱发不出来,今天找工头借点钱预支一点,没借上,喝了大概有半斤吧,晕乎乎的,只有这样才能忘掉那些烦恼,可是得回来啊,家里还有老婆孩子等着的,是明天跑回乡下,还是这么继续在城里耗着……”

穿着工人衣服的群众演员懵逼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