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绿,也没有红,嗯,没有切坏。心里有点放松下来,又有点失落。

这块原石本来就不大,现在切掉了至少四分之一,仍然还是黑灰色的皮子,说明里面,很可能没有玉。

工作人员的一根烟这时也吸完。把烟屁股在冷却电锯用的水里一沾,烟头滋啦一声熄灭,然后他一弹,烟屁股就飞进了三四米外的垃圾桶。

“好功夫。”花极天赞道。

“其实我是一个铁匠。”工作人员淡淡道。

“额……”花极天懵逼。

“老苟就是爱开玩笑,这句话几十年来说了得有几千遍了。”另一名工作人员道。

“额……”花极天继续懵逼。

“嗯,我叫苟日行,他们这群狗日的,都叫我老苟。”他依旧淡淡,仿佛已经看破红尘。

“苟日新,日日新。好名字。”胡舟读过几本古书,三百千,论语,道德经,孙子兵法,是手到擒来,嗯,唐诗三百首也基本能背下来。

“是行,不是新。其实原来是新,但是上户口的时候,我们生产队的小队长,给弄错了,新就变成了行。”

“额……”花极天更懵逼,你妹的,这哪跟哪啊。

不过也无所谓,解开原石皮子,又不用嘴,所以闲聊也不耽误本职工作。

老苟同学拿起剩下的那部分原石,擦干净切口,看了一眼。

“咦。”苟日行有点惊讶。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