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极天一眼,道:“是磨,还是继续切。”

花极天已经告诉了他,切完这一刀,就磨,但是他还是问了一句。

“继续切,背面,再切一指。”花极天知道,苟日行这是在考教他的眼力。

呵呵,考教透视眼拥有者的眼力,这也太没眼力了。

“好的。”苟日行大刀阔斧,毫不犹豫。这一次,他没有叼烟,看来他的烟瘾不重。

胡舟又开始紧张:“不是要磨吗?”切和磨,不是同一种概念,切,更暴力,肯定更容易损坏。

苟日行头也没抬:“切坏了算我的。”

另一名工作人员大惊:“老苟,这不符合规矩啊,我在解石行几十年,也没有听说解石师傅盗赔钱的。”

苟日行道:“我钱太多,我一个人也花不了,赔点就赔点。”

这名工作人员大怒:“那每次打牌,你都把我们的钱赢光才算完。尼玛,太不讲究了。”

苟日行没搭理他,目光炯炯,看着水锯慢慢向下,再次切开原石。

这名工作人骂他,他没有生气,也没有多说,只是‘呵呵’两声。打牌肯定不能放水啊,不然说明人品不行。

花极天听到狗日行主动承担,于是笑道:“算我的算我的。”

胡舟快哭了:“还是算我的吧。”让解石师傅赔钱,没有这规矩,让花极天赔钱,他怕花极天瞧不上他,以后不和他合作了。

所以,胡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