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上了,便是连大宝也就只请了个保姆照看。小妮子如此作为,无他,一是,想用工作充填空虚,二是,想切切实实做出一番事业来。来填补他老柳家和老薛家的差距,毕竟那日薛安远的态度,她可是终身难忘。

细说来。小妮子人本就聪明,更兼用心甚深,再加上经常参加高级沙龙的经营管理讲座。又兼做得这行当,实在是得天独厚,这盛世中华,转瞬就让她做起来了,短短年余功夫,便成了东南亚的古玩交流中心。而这事业初成,而小妮子却分外想念那个远在千里的没良心负心汉来,思至极处,便翻开薛向的来信,可越看越想。每每相思得小妮子快发疯了,后来,便想起了用图画作弄薛老三,这才好受许多。

要说这相思无日夜,时时催心肝。这图画作弄的把戏也不过新鲜了没几天,反而激得小妮子压抑的思念集中爆发了,如是这般,小妮子便想到了诈伤的手段,骗薛老三来此。

本来,这个计划天衣无缝。便是医院的高层也商量好了,主治医师开得药泥也是滋润皮肤之用,为求假戏做真,就连换药的护士,也不知道柳莺儿是诈伤,只道她伤在骨头。

原本一切进行得极其顺利,心上人儿也诓来了,哪里知道这心上人儿爱的太霸道,人又太有本事,眨眼间,就将这诈伤的手段撞破了。

如此这般,怎不叫费尽心机的小妮子羞涩欲藏?

此刻,柳莺儿把脑袋埋在薛向怀里,一张玉脸已然化作一方红布,芳心惶急,犹如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