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臭小子定是在心里笑死我了,怎么办,怎么办,羞死个人哩!”

妮子思至极处,猛地从薛向怀里挑起,弯腰拾起地上的薄毯,凭空布展,便要钻进去。

哪知道薄毯刚展开,便被薛老三拉住一端,先滚了进去,小妮子又气又急,两腮绯红,双眼直瞪,一对被短衫束缚的饱满玉兔时而雌伏,时而乍起,竟是跳脱灵动,至极。

薛向却是脸如寒霜,直直瞪了回去,末了又拿过床头的枕头自个儿枕了,偏过背脊,不去理她,这下,可把小妮子弄懵了:“他...他生气了?”

一念至此,小妮子彻底慌乱了,印象中,薛向对自己从来都是百依百顺,不会大声呵斥自己,更不会给自己脸色,今天竟然

妮子不敢再接着想下去,一想到薛向对自己的种种好,又想到自己这一年余的去信从不曾有半句温言软语,再想到他听见自己受伤,从万里之外的极北之地,匆匆来此,又是爬了高楼上的窗户,才见着自己,而自己诈伤骗她,如此种种,小妮子只觉自己真个是坏透了,他对自己这样也是应该。

“薛薛向,对对不起。”小妮子轻轻推一下薛向背脊,小声嘟囔。

薛向紧紧薄毯,仍不理她。

妮子赶忙在他背后坐了,掰住他的肩膀不放,不住地轻轻摇晃。

薛向脸撇在一边,拿手捂住,嘴上哼道:“你哪里错了?”心中实在已然乐开了花。

薛向只觉圣人的那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