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他颔首一笑,“好,我接受你的道歉。尽管我认为温小姐没什么错。”

这是一种自我安慰机制。至少,听到对方回复后,温童噎在嗓子眼的那口气才算顺了过来。

她望望窗外夜景,又不禁说,“想问一件事……”

“什么?”

“将才,那之前,梁总有没有听到我喊了谁的名字?”

因为温童也没弄清爽,迷迷糊糊好像是喊了,又好像没有。唯独能笃定的一点,就是她的确把梁错当成了某人。

她需要一份证据,强有力的证据,来减轻她意乱情迷的罪行。

谁知梁先洲只是沉默半晌,随后回答,没有。

“你连我都没喊。”

温童一颗心脏囫囵跌到底,片刻她再次出声,恹恹的口吻,“可不可以问梁总,当时你选择迎合我,心里在想什么?”

司机有当差者的觉悟,梁先洲并不在他面前避嫌,就这么大剌剌地说:“男未娶女未嫁,喝多了越个界也没什么吧?温小姐也许不知道,我的成长环境、四周相识的人,都对这种问题很开化。”

温童蹙眉,一阵尴尬,“我当然明白。搁以前我也没那么多进退分寸,更不是玩不起。只不过……”

“只不过你怕赵总知道。”

“……”

“你们在一起了吗?”没等温童说些什么,梁先洲单刀直入地抢白,“他给你正儿八经的许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