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肠又软塌塌地饶情,她觉得他这人,虽说通身净是龟毛德性,但根底貌似不坏。

正自想着,她暂且先揣回卡按兵不动,抬头的时候,就见某人隔空三四米的距离,一面同陈子瞻对谈,

一面目光锚在她侧抄兜里。

时间有限,为防被宇多田杀个措手不及,温童进房简短休息后,就坐到梳妆镜前描妆。

据说今晚的行程是去热海观花火大会。

她自行做过攻略,不同于镰仓夏日祭,热海四季皆会不等间隔地举办好几场。这遭是赶不上镰仓的了。饶是她心痒难搔地想去,但烟火的意象再加上一期一会,就好像注定了等待、求缘,

以及错过。

施眼影时,温童手机响了。

她也是来时路上才迟迟想起关飞行模式。好几沓的未读欠着回复,她满腹都是来异国胜地的欢喜,然而眼下温沪远的来信却不得不理:

你那只饺子包里,我放了个录音笔进去,找机会安进赵聿生房间。

温童看得心头直突突,纳罕又讶然地回:?

前天晚上温沪远是来过苏河湾,全然不通气地打突袭。彼时温童还觉得古怪,只是他口口声声好久不见,来看望她的完美托词,她就打消了疑虑。

他领贝秘书一道上门的,端了两只周转箱,存的好些酒水吃食,往冰箱归置的时候,还唠叨她不收捡,一点女儿相也无。

随后又在四下略转了转,背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