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面具的家伙了,我这一身湿淋淋,也是拜前一个青铜面具的家伙所赐。”

黑袍冷笑道:“原来是楚天舒,看来你跟他谈得不是很顺利啊。”

李沧行的眼中冷厉的寒芒一闪:“你又是怎么会知道我易容改扮,来了这横屿岛?”

黑袍平静地说道:“现在台州城外的那个天狼,根本就是个西贝货,他能骗得了别人,可骗不过我黑袍,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你应该是找那个东洋人假扮的你吧。”

李沧行点了点头:“所以你就尾随来了横屿?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在这里吗?”

黑袍笑道:“李沧行,你我这么熟,就不用说这种话了,这回你在台州做得不错,但倭寇只消灭了一半,上泉信之完蛋了,毛海峰还在,如果你不彻底消灭毛海峰,又怎么会甘心呢,所以你留下柳生雄霸假扮你,你本人一定就会来这里,我就正好在这宁德县城中恭候大驾了。”

李沧行咬了咬牙:“可你又怎么能肯定我一定会走这宁德县城?我可以从海上来回。”

黑袍一动不动地紧紧盯着李沧行:“你不会走海路回去的,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混进的横屿岛,但你显然不可能以同样的方式逃出,这宁德是从横屿回浙江的必经之路,所以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今天正好全城的百姓出逃,也省得我再费劲去城门口看你了。”

李沧行又给自己斟了一碗酒,一口下肚,体内的酒气如烈火一般燃烧着他的小腹丹田,而这股子热气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