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想别的办法。”

道人的眼里精光一闪,声音中带了三分愠意:“如果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可跟你翻脸了,咱们当年的誓言还在,这个忙我一定会帮。”

道人说完后,直接站起了身,身形一动,如鬼魅般地闪到了门口,打了声忽哨,正在啃骨头的阿黄突然抬起了头,丢下嘴中啃了一大半的骨头,跟着蹿了出去。

道人也不回头,大步出门北行而去,而他的声音则顺着朔风远远地飘来:“照顾好自己,不见不散!”

天狼叹了口气,两眼中竟然隐隐有些泪光闪动,这已经是多年没有过的感觉了,他抬手拭了拭眼睛,脸上却仍然是没有任何表情,右手一伸,又是一坛七月火凌空飞过,稳稳地落在桌上,酒香四溢,这回他没有用碗,而是直接拎着酒坛子向自己的嘴里灌了下去。

风刮得越来越大,而窗洞处木板的翻动也越来越频繁,门口不知何时又站了一个人,长长的影子映在大厅的地上。

此人身材修长,裹在一身黑斗蓬里,压得很低的蓬沿下,黑布蒙着口鼻,只有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眼,紧紧盯着坐在角落里一个人喝着酒的天狼。

天狼抬了抬手,又是一坛酒旋转着飞向了来人,来人叹了口气,轻轻地伸出右手,那是一只保养得很好,皮肤细腻,莹白如玉的手,若不是手背上的几根稀疏的汗毛,倒是有七分象是女子的素手。

手指修长,指甲修得整整齐齐,中指上套着一枚显眼的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