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可否。

贺兰琉对北长衍道:“今日你运气不好,遇上这两个不知闹的什么别扭,结果让你背了锅。”

北长衍笑着摇摇头,道:“确实有我做得不周到的地方。”

贺兰琉声音放轻了些,看了一眼窗边的清池,道:“以往他们不是这样的。九渊宠她宠得要命。”他和北长衍都不相信,北九渊会是一个薄情之人。这其中定是有什么缘故。

只不过他们说什么,清池压根充耳不闻。她一心望着窗外,在靠岸这边终于看见了北九渊的身影。她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北九渊的身上。

他下船上了岸,独自一人在岸上行走着,背影萧条寂寞,但没有走太远。清池趴在窗台上,目光一直追随着他,像葵花追随着太阳一样,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那背影,也会滋生出一种莫名的心疼。

北九渊一定不知道她一直看着她,因为他一直没有回头。不过他也有可能知道,只是不想回头。清池这样想。

后来北九渊在积雪稍多的地方停了下

来,他弯下身去捧起宽大的草叶上的积雪,把雪凝结成一团,变成了透明色的冰。大概有拳头那么大一团以后,他拿着那冰又转身往回走。

黑色的身影不一会儿又变得苍茫发白。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如绝世美玉一样,不可靠近和亵渎。

北九渊上船来,清池听得见他的脚步声在甲板上咚咚咚地响起。随后他素手撩起了船舫里的帘子,抬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