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的手就掐得越紧,好像他再用力两分,筷子就会被他给生生折断。

“是你硬把贫道推开,不会再让我过分亲近于你。那么现在贫道躲远了,你却为什么要找来?”清池定定地看着他,“因为你想扶玲珑了?所以就是看一看我,也能解一解你的相思之苦?”

北九渊一惊,脸色微白地抬头。清池已然仰头闭了眼不再看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良久,北九渊低低问:“清池,你到底是想折磨我,还是想折磨你自己?”

清池放下酒杯,反问:“你呢?”惘然叹了口气,她道,“我有些信了你说的,毕竟人不如故。为了不给你添麻烦,我正在慢慢努力。怎么,你这样子问我,是想要反悔吗?”

北九渊也喝了两杯清酒,喃喃道:“你不需要改变什么,做你自己就好。”

灯火恹恹,夜已经深。

清池放下饭钱,便和北九渊一起离开了这个小馆子。她一声不发地坐在马车里,明明吃饱了,她却觉得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有些精疲力竭地靠着

车身。

马车缓缓驶动,车辙碾压着湿漉漉的青石街道,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北九渊在驾车,他的身影散落在风雨里。

清池一直盯着车帘的缝隙间,那若有若无钳入视野中的半个轮廓,冷清到让人心里钝痛。

最终马车停在了王府大门,北九渊浑身湿透。清池下了马车,头也不回地往里走,道:“以后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