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拜堂了。”

清池感觉到他的手很凉,凉入了骨子里,问:“冷吗?”

他回眸低笑,“不冷,我的心是火热的。”

其实他好冷,冷到心里再也感觉不到一丝温度,再也嗅不到一丝阳光。

两人在荒芜的宫阙里转了一圈,那嫁衣如火的颜色,长长地铺陈在雪地里,仿佛是天地间的唯一一抹色彩。

墙头的梅花凋谢了。但她美艳如红梅。

两人去到东溟皇曾居住的宫殿里。清池难掩有种失落,因为她父亲答应过会亲口祝福他们,可眼下父亲终究是不在。

墙上挂着一幅女子的画像。清池站在那画像下矗立良久,道:“这是我娘亲。我父亲以前也会站在我这个位置,看我娘亲许久。”

她回头又看了看北九渊,道:“刚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很惊奇,我娘亲与你娘亲长得有五分相似。”她转过身来,笑睨着北九渊,“如今我才知道,原来她们是亲姐妹,而你,还是我的表哥。”

北九渊眉间亦染了些许笑意,挑眉道:“谁告诉你的?”

“当然是我父亲告诉我的。”她见北九渊毫无

意外的模样,踱过去就环住了他的腰,装模作样板着脸道,“你呢,你定是早就知道了吧,表哥?”

北九渊表情一凝,低咳了一声,“不要这样叫我,我不太习惯。”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北九渊只得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