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伤口呈黑绿色,像是被利爪无情地乱抓了一通,导致背部血肉模糊。最长的一道伤,从他的后肩一直蔓延到了后腰。清池依稀记得他保护自己时,从后面把她罩住,他后背暴露在那些疯狂的村民们面前,这伤一定是在那个时候留下的。

他的伤口变成这样约莫是染上了毒素,难道他也会变得和那些村民们一样吗?

清池没有空闲多想,她只能尽可能地试一试。她让首领去拿糯米,糯米吸收力很强,尸毒都能吸出来,这个毒素应该也能。首领当即去准备,不一会儿就拎来了一麻袋的糯米。

清池很奢侈地把糯米用布袋装着后敷在北九渊的伤口上,换得很勤。一麻袋糯米很快就用光了,她又让人拿一坛雄黄酒来。

雄黄酒是烈酒。首领和大夫见清池大有整坛往北九渊身上泼的架势,忙阻止道:“道长这酒太烈,使不得!”

清池看了看北九渊,道:“反正他现在又没醒,还能有比这更糟糕的吗?要是不彻底把伤口洗干净,贫道不能保证他身上还有没有残留的毒素。”

首领想了想也确实如此,遂道:“那……好吧。”一切还是等王爷先醒来再说。到时候若要追究责任,反正都是这小道士干的,跟他们又没关系。

首领和大夫观点一致,主动地退居一边,选择了作壁上观。

清池委实粗暴,还真一整坛往北九渊的背部泼了去。一股浓烈的酒味顿时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清池累得够呛,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