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额头的虚汗,吁道:“当然,泼了这酒贫道也不能保证他能够醒过来。”

首领(大夫):“……”

好在后来北九渊背部的伤痕血色不再呈黑绿色,而是慢慢变得殷红。首领和大夫这才松了口气。

只不过眼下北九渊躺着没反应,他浑身上下却被酒浸湿,身上衣衫半隐半现,墨发泼洒在枕边,宛如美人出浴、不胜羸弱娇羞。

清池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她咳了两声道:“贫道看你们大人浑身都湿了,就让贫道给他换身干衣裳吧?”

首领戒备道:“不用麻烦道长,道长忙了这么久,还是回去歇着吧。”心里却想着,没想到那道长小小年纪,看向自家王爷的眼神却有点流氓,为了王爷的清白着想,不可让她太靠近。

唉,真可惜。清池暗叹一声,从北九渊的房里踱了出来。

这小客栈里毕竟条件有限。首领带着仅剩不多的几个官兵轮番驻守客栈,大夫则亲自煎了药来喂北九渊服下。

那么问题来了。北九渊眼下除了呼吸还有以外,其余的几乎与死人无异,汤药根本进不了他的嘴里。大夫正着急,就见清池不慌不忙地拿了根空心桔秆就进屋子里来,大约是料到清池想干什么,但还是不可置信问道:“你想干什么?”

清池理所当然道:“喂药啊。”

“你、你想怎么喂?”

“当然是贫道喝一口就喂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