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相踊跃的弟子们,她又欣慰地点了点头,旋即抬起手来,缓缓出声:“小辈,你公然蔑称我韦家子弟不堪一击,却不知你敢否登场较量?”

四下里顿然一静,只有一张张不容轻侮的面孔带着坚毅的神情在怒视着那个拄着竹杖的年轻人。

果不其然,回应轻声:“不敢……”

“呵呵——”

韦春花再次呵呵一笑,而两眼中却多了几分寒意:“你既然不敢,却信口雌黄,便属造谣诽谤而恶意中伤,已触犯了韦家的门规,试问,老身该当如何将你治罪?”

这位韦家的长辈,虽然是个妇人,而话语中却藏着陷阱,终于让某个狂徒自食其果。她不禁有些得意,转而看向左右的弟子们,更加严厉的神色中,似乎透着某种炫耀与告诫的意味。

或是炫耀她的老谋深算,或是告诫弟子们她身为长辈的不容质疑的无上权威。

而无咎却歪着脑袋,拄着竹杖,看脚下的草地,兀自纠结:“不敢,是不敢吃亏啊……”

什么叫不敢吃亏?这是怕了,尴尬了,后悔了,仅剩下一个嘴硬罢了。

众人神情各异,却无不透着鄙夷之色,只等着韦师伯,或韦师祖的一声令下,便要某人吃尽苦头。

韦春花抬起的手掌便要落下,她要给那个狂徒一个铭记终生的教训。

谁料无先生仍不自觉,继续说道:“不敢吃亏,是因为不值得呀……”

与韦家子弟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