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被他认为不值得?

言下之意,他不仅没有恐惧,反而在掂量着胜负得失,依然没有将韦家子弟放在眼里。

韦春花的手臂尚未落下,稍稍一顿,两眼一瞪,叱道:“此话怎讲?”

无咎抬起头来,轻声辩解:“韦家弟子在此论道斗法,胜负皆有奖赏。而本人若是参与比试,不知……不知……”

他道出不敢上场较量的缘由,竟显得有些难为情。原来让他纠结的并非胜负,而是胜负的奖赏。

“你若胜了,便可前往无极岛!”

“前辈所言当真?”

韦春花的手掌猛然落下,怒意更甚:“老身从不食言,却怕你没有参与比试的资格!”

“嗯!”

无咎好像是怕有人反悔,急忙跟着应了一声。与之瞬间,始终在羽士、筑基之间徘徊的修为,呈现出筑基一层的威势,他又低头查看一二,顿了顿手中的竹杖,如释重负般地微微一笑:“有没有资格,让拳脚说话!”

一个独臂之人,竟敢卖弄拳脚。

韦春花神色一凝,发现异常。

无咎不再隐瞒,解开拴在腰间的袖子,从中伸出右臂,握着拳头,筋骨“噼里啪啦”一阵脆响。随即又抓起竹杖,抬脚奔着山坡下方的草地走去,并扬声道:“本人乃韦家外门弟子,辛辛苦苦看护陵园至今。而韦家若是有难,倾巢之下岂有完卵。恰逢此际,义不容辞,有春华前辈允许,斗胆参与比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