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守一听,没好气儿的抄起蒲扇大的手掌就一巴掌甩在他后脑勺上:“小瘪犊子,你毛长齐了么?想个蛋办法!”

陈胜被打得脑子一蒙,回过神来“蹭蹭蹭”的后退了几步,跳着脚怒喊道:“老瘪犊子你就得瑟吧,等你老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逆子!”

陈守已是大怒,撸起袖子就一个虎扑冲向陈胜。

陈胜见状,拔腿就往伙房跑,一边跑,还一边回过头冲着陈刀大喊道:“刀叔,侄儿给你与诸位叔伯准备了衣裳,你们去换上,晚上陪侄儿出去一趟……大姐,救命啊!”

“小瘪犊子,你今儿喊谁都没用,老子要不把你屎都打出来,算你拉得干净!”

“三爷、五爷、七爷,救命啊,我爹要把我打死!”

按着刀站在门口的陈刀:……

……

皎月才刚刚爬上枝头。

宵禁下的北城街道,却早已不见行人。

身披月白色广袖儒袍,头戴白玉高冠的陈胜,领着包括陈刀在内的十二名幽州军老卒,快速穿梭在一条条偏僻的巷弄里,绕着路奔向北城猛虎武馆。

“刀叔,待会儿您看我的手势做事,我拍座椅扶手,您就拔刀杀人,我用手指点座椅扶手,您就断其一臂……嗯,刚开始可能会有些生疏,等时间长了,您自己就可以决定,是该杀还是该弄残。”

“咱要办的,都是打着咱家的旗号在外边欺压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