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奸淫掳掠的人渣滓,动手之前,一桩桩一件件,侄儿都会说清楚,您不必有任何负担。”

一路前行,陈胜一边龇牙咧嘴的对身畔的陈刀说道。

“大公子多虑了!”

陈刀笑了笑,“分内事而已,岂会有负担。”

顿了顿,他见陈胜揉着红肿面颊的痛苦面具,又忍不住低声道:“大公子,莫怪标下多嘴,子曰:子不言父之过,二爷为人虽……粗狂了些,但对你、对咱这个家,已是尽心竭力,你聪慧过人,应知他的心意,何不顺着他一些?若父子和睦,你也不用吃这顿苦头。”

“您不懂!”

陈胜笑着摆了摆手,“眼下这个相处方式,我们父子俩都舒服,我若是还一板一眼的守着做儿子的本分,他那个爹做得不自在,我这个做儿子的也难受!”

他其实是想过装傻卖萌,和陈守联手演一出父慈子孝大戏的。

可惜,当下的情况不允许袖手旁观的装傻卖萌,重走青春路。

四十岁的油腻中年男人灵魂,他也接受不了自己装傻卖萌的样子。

什么?

他和赵清装傻卖萌?

那是夫妻之间的情趣好吗?

单身狗懂个篮子!

但如果不演,他的思维方式,势必会让陈守感到自卑。

这是时代给他的优势,毋庸置疑!

当爹的,肯定是都希望儿子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