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都在吹捧赵黍。尚未真正交锋便士气尽丧,我还怎么指望这帮东海修士?”“毕竟当年梁韬也曾威服东海,各家水府宗门不敢造次。”辛舜英轻声叹道:“就是没想到,这才十几年,赵黍便有如此成就……恐怕他并非死而复生,应该是躲在某处闭关潜修了。”“死而复生不过是以讹传讹,谁会当真?”罗希贤敲着额头说:“我现在担心的是,赵黍极可能与有熊国往来密切,若是有熊国也插一脚……”辛舜英很清楚,即便是在十多年前,有崇玄馆坐镇的华胥国,在国力上就不如有熊国。经过这十余年磨耗,华胥国颓势更显,有熊国若是大举进攻,华胥国只怕要丢城失地,根本守不住。“要不然,我们去跟赵黍单独谈谈?”辛舜英问道:“如果可以,将他拉拢过来,岂不是一件幸事?”罗希贤扭头望向自己的妻子,苦笑几声:“你怎么还跟当年一样,想着耍这种不入流的小心思?”辛舜英脸色一僵,罗希贤连连摇头:“我们现在早就无法罢手了,当年以为赵黍身死,就干脆将所有罪责扔给他和梁韬,自以为这样便能高枕无忧。结果人家根本没死,这等仇怨早就化不开了,你以为光凭几句话就能说动他?石火光被救走,可见赵黍已经将我们视为大敌!”

辛舜英无言叹息,想到过去种种,自己面对赵黍时总是犯下错误,占候师望气识人的本事,为何就不能预料到如今这种境况呢?……“我对你的预料,好像总是出错。”何轻尘看着一辆辆满载兵甲的马车运往前方关城,心不在焉地对身旁赵黍说:“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