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了。

想想都觉得瘆人。

被砍了半个小时的头,惨是真的惨,凶也是真的凶啊。

虽然谁都不知道,在教研室进行教室资格审核时副校长会不会拿出来重重的记上一笔。但现在看上去就是轻拿轻放的处理。

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大家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毕竟个中内情但凡有眼睛的人都清楚。

槐诗无非就是年轻人,行事有点激烈而已,但他不也是留有分寸和余地了么?

真要严惩的话,槐诗也不过是扣个半年薪水,失去了教室选拔的资格。但因此要进行退学处理的学生就不知道会有多少,搞不好还会闹出什么丑闻。

何必呢?

所以,随他去吧……

就在这样心照不宣的默契之中,这一页痛快的揭过,算是翻篇了。

就在例会结束之后,安德莉亚特地留在最后面,等到了安东。

“我还以为今天你会大发雷霆的来着。”

女教授似笑非笑的问:“竟然不在意槐诗把以前的习气带到象牙之塔里来么?”

“说什么傻话呢,安德莉亚,在俄联,哪怕是在学校里,真正的男人遇到这种污蔑,也会站出来跟人玩转轮赌的。”

安东老教授困惑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同事:“况且,他不是做得挺好么?从头到尾并没有依仗暴力而对学生如何,反而漂亮的给年轻人们一个足够深刻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