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

然后,安德莉亚才想起来——这老头儿是个俄联人,武德充沛如斯地,大学里大家闲着没事儿打赤膊在雪地里干一架都只能算是健身运动,又哪里会把这种小打小闹放在眼里。

但话说回来,在这老头儿这里,究竟多惨烈的结果才算是暴力啊?

“不要搞错了重点,安德莉亚。”

安东端着孙女送自己的小熊咖啡杯抿了一口,摇了摇头:“必要的暴力不论多么庞大都不嫌多,而不必要的暴力,不论多么渺小都不应该能够容许。

凡事都靠暴力解决的话,一切都会乱了套。可倘若没有必要的暴力存在,那么秩序就会荡然无存。

虽然砍头砍了人家半个小时,未免有点太不讲究,但年轻人的锐气,又怎么是我这种到了冬天都走不动路的老头儿能比的呢?”

“行吧,怎么说都是你有道理。”

女教授总算领会到这个老头儿的狡猾之处。鬼精鬼精的,从来说不过他。

“那说明我总归是有道理的嘛。”

安东教授愉快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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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里,槐诗又回归到清静又安宁的日常生活中去。

对于这种选修课,象牙之塔的安排相当空余——每周二三四五去上八节课,而且还都是下午。也就是说想要摸鱼的话,简直有大把的时间。

基本